刘敢一身水淋淋到了县衙,一问,知道那录事是郑录事。他告假的事记录在案,就是今天。
辛正也在县衙,得知此事,不禁心生疑虑。
他道:“这郑录事平素也还老实,怎敢掳人姑娘?”
又看了告假记录,更是怀疑:“郑录事住在县城,而他籍贯在州里,高县乡下哪儿来的亲戚?还冒雨告假疾奔?”
当即有了决断,对刘敢道:“你速带人去郑录事家中,将他家眷先拘押起来。”
刘敢抱拳:“喏!”
当即带了人,去郑录事家中,却发现他家里除了几个下人仆从,家眷一个也无。逮着仆人一问,得知郑录事午前急匆匆收拾细软带着家眷走了。
刘敢也觉得这事不寻常,一边叫人把些仆人看押起来,一边又回奔县衙,把事儿告诉了辛正。
辛正心下更生疑虑。
“收拾细软全家冒雨而走,这绝非寻常。”
便叫来县中其他的小吏,问道:“郑录事这几天可有不寻常的表现?”
小吏们摇头,皆言郑录事并无非同寻常表现。
倒是另一位录事想了想,道:“上午有一份县中税务统计的册子,郑录事送去给县君过目。他回到录事房的时候,神色似乎有异,接着便告假了。”
辛正一听,顿时上心,道:“上午?具体何时?”
“巳时中吧。”另一位录事想了想,道。
辛正心头一动,巳时中?那会儿他正与县君在一起。而郑录事并未送什么册子来呀!
就仔细回忆,想到上午与县君言谈内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