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
大丫头忙把范、谢、刘、祁四人请来。
道:“我家夫君至交好友灵虚道长的徒弟鱼蕙兰被人掳走,灵虚道长因有要事无法分身,来请帮忙。几位兄长看如何是好?”
祁六子一听,道:“鱼蕙兰被人掳走?”
他是知道鱼蕙兰的,常昆从鱼蕙兰手中要走老虎,是有些情分的。
当即道:“谁人掳走了她?真是胆大包天!”
“是县里一个录事。”这时候,灵虚道长又返回来,道:“我忘了告知凶手是谁,半道上想起,又连忙回来。方向是去州里。”
他之前掐算,算到是县里的一个录事掳走了鱼蕙兰奔州里去。刚刚急切间,忘了跟大丫头说,走不远又连忙回来。
这里说完,又急匆匆的走了。
“县里的录事?去州里?”
刘敢道:“县里就两个录事,不知是哪个?”
便起身:“既是与县尉有关,此事不得不捉紧。六子既熟知这位鱼蕙兰姑娘,那就由六子带人去追。我立刻去县里问一问,到底哪位录事不在县中。范、谢两位兄弟便留着守家。”
范无救、谢必安听了,觉得合理,就道:“合该如此。”
大丫头见已有决断,忙起身行礼:“劳烦几位哥哥了。”
几人都道:“不敢,不敢!分内之事。”
当即分头行动,刘敢即刻奔县衙去,祁六子则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兵卒,批了蓑衣、戴上斗笠,拿了兵器,顶着大雨出城向州里方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