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忍不住轻笑声,“二少这自恋的毛病,着实应该吃点药。”
闻言,宋少时眼神蓦然一冷。
“整个云市的人都知道,是我给陆谨行下药,是我爬上他的床。”姜久一字一句,说的云淡风轻,“若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当众退婚,我这辈子怕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
宋少时脸色难看,一张薄唇紧抿,“姜久,你太天真了。陆谨行是什么样的男人?他今天公然带着女伴招摇,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刚刚他人就在里面,可他却看着顾安宁刁难你,一句话都不说。我告诉你,陆谨行绝不是什么好人,你在他身边,只会被他玩死!”
“他给了我陆太太的身份,已经足够。”
姜久语气不急不缓,道:“你知道,被人像块抹布一样丢弃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人言可畏能够将人致死吗?”
“你又知不知道,孤零零一个人承受世人所有的冷眼嘲笑、恶毒谩骂是什么滋味?”
“……”
“宋少时,我那天就说过,从你离开的那刻起,我和你之间就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
老死不相往来?宋少时紧紧盯着她,只看到她嘴角的淡笑。
这一抹笑,忽然令宋少时心慌意乱。这种感觉,远比他之前追求姜久N次被拒绝时,还要让他慌张不安。
宋少时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但姜久已经转身走远。
宴会厅的转角处,陆谨行目光微抬,盯着姜久走远的身影,黑眸深邃。所以婚礼那天,因为那些“人言可畏”,她才不惜得罪他,也要用黑白照片逼他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