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门,温秋寻。”
……
我挑眉笑笑,“跪着的这位小弟子谁家的呀?叫什么名字?”
司徒剑南起身,“是属下死门弟子范蝶衣。”
我抚掌笑道:“嗯,不错,好名字,人也生的俊俏,犯什么错了罚人儿跪着,看给孩子可怜的……我这个人啊,最是心软了,见不得半点委屈呢……”
闻言,花城嘴角抽了抽,悄悄挪着凳子往后撤。
众门主更是恶寒,早在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消息,诡主一回来入住的就是先前凌姑娘的院子,不仅如此还将楚莫辞从地牢弄出去同床共枕。断袖之癖,昭然若揭。
下首跪坐的范蝶衣更是打蛇随棍上,马上摆出一副犹可怜见的伤心模样望向我。
司徒剑南道:“昨夜属下旧疾犯病派他出城买药,不想他年纪小贪玩将玉令弄丢了,又怕回来责罚,便偷了城主的玉令打算办完事再还回去。是属下教导不严,这才捉他回来交由城主处置。”
瞧瞧,瞧瞧这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本事,忽然觉得昨晚花城和鬼十九的杖滚打的少了。
“既然如此,那就拖出去直接打死完事。天就要下雨了,各位没什么事就赶紧散了吧。”
范蝶衣瞪圆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震惊模样。
“且慢!”司徒剑南起身急道:“不过是偷盗,罪不至死,小惩大诫一番便罢了。诡主行事如此决绝,会寒了其他诡修弟子的心……”
“退下!”鬼十九起身朝司徒剑南厉声喝道。
我坐直身子,笑的意味深长,道:“那依司徒门主之意,该当如何?”
范蝶衣立刻扭转方向,可怜楚楚的求饶,“门主饶命……”
司徒剑南假意思虑片刻,趾高气昂道:“罚二十杖棍,以儆效尤。”
我收起二郎腿,起身缓缓打量其他七门的门主,笑问道:“你们的意见呢?”
殿内坐着的七位门主有人事不关己撇开目光,也有好事犹豫想看热闹,更有怒目而视双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