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要脸的人呢?”
:“不要脸的人都没有脸,自然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江小厨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们继续联系吧。”
白月这次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视着江小厨,荒凉的荒莽区空地上,一男一女两个人一直联系到深夜,是不是传来杀猪的吼叫声:“不疼。”
天空下起薄薄的雪花,江小厨揉着生疼的脸颊,江小厨脸上的伤倒不是白月故意打的,只是黑灯瞎火的,误伤在所难免,白月趴在地上,努力想要起来,就像是一只还没有变成蝴蝶的小青虫,脸和膝盖支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小厨你还好吧,伤的重不重。”
:“有点……不痛,一点都不痛。”
江小厨迅速反应过来,谁喊疼谁是小狗。
白月呵呵笑了:“反应还挺快,下雪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我还要抽签比赛呢?”
:“好,你怎么样,能起来吗,很疼吗?”
:“我也不疼。”
:“本来还想说你要是疼得话,我就背着你回去。”
白月泪如泉涌:“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疼。”
温暖的碳炉,烤的喷香的栗子,江一夏用火钳取出来一只,拍开,露出里面金黄的肉,一颗下毒,软软的,粉粉的,甜甜的,在烤着温暖的火炉,听着窗外下雪的声音,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江小厨白月一前一后回到住的地方:“爸爸我回来了。”
看着江小厨半边脸肿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脸磕在石头上了,其实一点都不痛。”
:“那你哭什么?”
:“我是感动,受着重的伤一点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