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妙玉下巴抵着方云的头顶，轻声开口：
“不过那都是小因果，把人打死了，因果就消除了。真正的大因果涉及命理，不过只有几个，双亲，姻缘，子嗣，还有传道之徒……”
她小手无意识的在方云胸口画着圈：
“那晚你看到了吧，我们俩的命理就纠缠着……”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不再说话，方云忍不住回想起来那两道清晰的痕迹，仿佛交织的流光，相互纠缠蔓延，延展到不知去向的虚于之所。
一道清晰的感觉出来是自己的命理，一道是自己媳妇的。
承命其缘，交织网结，不再分割，
黑角寨刚开始的时候，林妙玉就是这样的感受，后来在林妙玉的帮助下，那晚悟道的时候，方云才明白她当初的体会，为什么刚见面就说要嫁给自己，做自己的妻子……
她就是自己的媳妇，而自己，也必然是她的丈夫。
……
两人抵着脑袋小声说着话，看似心不在焉，实则都紧紧关注着那个院子，看到那个乞丐不眠不休的盯着那里，方云小声的说了一句：
“媳妇，要不我们先换个地方避避风头，反正过几天就能坐飞舟离开了。”
林妙玉笑了一下，拎了拎方云的耳朵，感慨自家小夫君还是太年轻，轻声开口：
“猎人一旦盯上了猎物，岂会轻易罢手？”
似乎在验证她的话语，方云看到了那个乞丐趁着夜色匆匆离去，然后就感觉到小院门口，开始偶然的，出现不少人路过，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看似毫无目的的闲逛，但路过的人总是会不经意的瞥一眼那个小院。
“听说以前赵国边军还在的时候，城内可是有宵禁的，还有巡逻甲士，以及更夫夜漏，现在都没有了，这通州府城看似没受到影响，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