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人在门前消失,左仪才悄声对程宣说道:“咱们还进去吗?”
“自然,顺道可以看看上官锐来见谁。”
他从来都是把皇命搁在前头,如今一州长官深夜密会神秘人,他若是不弄清楚,今夜怕是回去也睡不着。
左仪耸耸肩,做了个自己先行的手势。
他还记得程宣身上有伤,闻人清说过最好不要让他再剧烈活动,与人打架这种事暂时就左仪一个人就行了。
这话看着是恭维,实际是觉得他就是个闯祸精。
对此左仪表示无所谓,反正一年到头能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能放肆打一架,绝对是件痛快事。
左仪脚尖在地上一点,人轻飘飘的落到了院前上。
他私下里瞧了一眼,没瞧见里头有什么人把手,只有一侧的小屋亮着一盏灯,看起来昏黄无比。
左仪朝程宣指了个地方,示意后者到那处去,这样不会被人发现。
程宣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人就落到了屋顶上,在他脚下不远处就那个亮着光的屋子。
二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走到屋子正上方才更为小心的蹲下。
“怎么办?”左仪只张口说话,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这里虽然居高临下,却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形,而屋顶的瓦片都是层层相扣,想要掀开一块都十分困难。
他头一次觉得施千兰在修建酒窖的时候过于结实稳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