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送酒之处没有问题,她是出来之后遇害?”
施千兰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的人还查到了点东西。”
这就是她所说的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
左仪挺好奇,等着施千兰往下说。
“徐岚死后,徐父几次伤心的哭晕过去,看上去父女二人关系很好,但事实上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好。”
徐岚母亲早亡,徐父靠着酒肆将女儿带大。
这个是街坊们都知道的事,只是这个事实还有一些旁的东西,比如徐岚的母亲因什么早亡,徐父又是如何带大女儿。
施千兰当初看徐父那般伤心,总以为这是个父慈子孝的温暖之家,然而谁能想到里头藏着可怕的东西。
徐母早年嫁到这里,一开始徐父尚且能好好待她,后来徐母生下女儿,徐父便变了脸色,对母女俩不管不问。
再后来徐母娘家实在看不下去女儿和外孙女受苦,帮着二人开了这家酒肆。
徐父本就爱酒,有了酒肆之后更是肆无忌惮,整日里醉生梦死,几乎没个清醒的时候。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徐母一病不起,看病的大夫说是积劳成疾,加之心中郁结,人没多久就去了。
徐父为了活下去,这才勉强撑着这家酒肆。
只是他只负责酿酒,却没妻子的手艺,酿出的酒总是味道不尽如人意,城中渐渐就卖不出去了。
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城郊一些小店,总归那里不如县城内的客人们挑嘴。
每次徐父都让徐岚去,不全是为了送酒,而是让自己的女儿用自己换下一单生意。
左仪听到这里两条眉毛已经全皱到了一起,宫文柏和闻人清差不多也是这个表情。
见过狠心的,却没见过这么狠心折磨自己亲生骨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