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左仪觉得,而是宫文柏提醒他,命案中重要之一就是案发现场勘察。
作为一个新手上路,左仪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老师学习一下,第一个案子能破靠运气,这第二个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池二匆忙跑来,还没对左仪行礼,已经被左仪抬手打断,“查到结果了?”
“查到了,寡妇当年确实救了一个书生,但不是两人落水那次,而是在山中,听说是在林子里遇见了崴脚的公子,替他驱走野兽,帮着他处理伤口。”
左仪点头,“咱们去贾香芹家看看,你边走边说。”
三人从长街转到巷子,穿过巷子往另一边的贾香芹家过去。
“贾香芹身上的嫁衣是她自己绣的,我问了街坊邻里,都说时常见她自己坐在院子里绣,丝毫不避讳人。”
池二不知道那嫁衣的料子贵重,只觉得一个女人给自己绣嫁衣似乎很正常,虽然这个女人是个寡妇。
“女子为自己绣嫁衣倒是没什么,即便那是个寡妇,也不是只能一直守寡,这在京城并不奇怪,让我奇怪的是,她从哪里弄来那么贵重的布料制作嫁衣?”
左仪抄着手,一步三晃的往前走,被宫文柏毫不客气的抬手拍了一巴掌。
“读书人,注意下读书人的修养,你这么打我可不是个好习惯。”他小声嘀咕,见池二看过来,忙正了正神,“你还查到了什么?”
池二摇头,“没别的了,书生应该就是魏公子没错,不过以魏家在东稷县的影响,应该不会允许自家公子娶个寡妇过门。”
对魏家宫文柏稍微了解了些,刚才见的那个魏江魏公子,绝对不是个会对寻常女子动心的人,而那个寡妇躺在停尸房的样子,和众人口中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也这么觉得。”他说道,“不过那件嫁衣说不定就是出自魏家。”
池二不明所以,左仪点头,“嫁衣的料子已经证实挺贵重,以贾香芹的家境,绝对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