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国国土虽小,但这些年老皇帝励精图治,对科举之事看的极重。
童生虽比不过举人,秀才那么罕见,但到底也是走了文墨一途,过了县府两试的。
虽然距离正式官员还差得远,但民间敢冒充这个,依然要定罪,又见江夏从袖中取出身份文牍,双手递上,矿监便上前取来查看。
嗯,和他所说分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这样一来,矿监心里的不爽就消散一些。
眼前这人,确实是个读书人,与他一样。
凤山矿里大大小小几百号人,真正的读书人就矿监大人一个,他时常感觉到寂寞,如今又见到一个。
虽然只是个小小童生,但也让矿监大人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欣喜。
这再次开口,语气便柔和很多。
“你说有要事?”
他将文牍还给江夏,问到:
“这小小凤山矿,能有什么要事?”
江夏左右看了看,上前一步,打开纸扇,遮挡住口鼻,低声对矿监说:
“大人可知昨夜塌方?”
“嗯。”
矿监点了点头,江夏又说:
“大人可知,被埋在下面的,都是谁?”
“莫打哑谜!”
矿监有些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