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给你点颜色,怎么着,今晚你是想上天开染房还是咋地?”
景纯熹一时有些无奈,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男人争个高下,歪头思索了一下,娇憨道:“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说,是不是跟我有关?”
周湛帆立刻就收到一记白眼。
“我们科室最近人手富足,现在恰逢休年假的时期,妇产科有资格休假的,几乎全部都已经休了假,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也赶个趟,休假?”
“拜托!景医生,周太,你才进入中山医院几天呀,这就想着休年假?”
“我这次工作调动,当然是把我在协和的工作时间也算进去了呀,怎么没资格休年假?”
“但是你们科室的主任会批准么?”
景纯熹最终咬了咬牙,闪着眼眸抬起头,咬着唇,“真要说,今年,我不止有年假,还有新婚假期呢,今年若是不休,明年自动作废了……”
“是么?那咱们必须得休假!新婚假期可是国家给咱们的,必须得收下。”
不必娇妻的感概,周湛帆打着响指喜滋滋的说道。
这样一来,他们夫妇就可以缩短这种只能远观的模式见习时间了。
想到此,周湛帆倏地站起身,胆大包天的有一次吻住了娇妻。
“哇呜呜……你,讨厌……”
餐厨厅,响起了两夫妇你来我往斗嘴的笑声。
周妈妈刚躺回被窝,听到外头的动静,自言自语道:“三更半夜的怎么还这样欢快?我去瞅瞅。”
“你呀,把心放在肚子吧。”
周老先生是完全信任自己的儿子,能搞定属于他的新婚生活和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