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贡叔颖国师当还没两年,就得了急病暴毙了。
兴许是不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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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楚路可一点也没有被差别对待的愧疚感。
他可是是堂堂正正凭借着劳动(脑力劳动也是劳动)挣的待遇,凭什么让出去?
至于那天半夜摁住他、想要干点什么别的事儿的长脸男人?
楚路觉得自己是真没干什么,他就是凭借着这几日听见看见的信息、稍微猜测了一下男人家里的情况。
毕竟对方衣裳虽料子还行、但款式和旁的人比起来明显折旧,身上的配饰早就被扯到零零碎碎、但这男人仍旧冒着被打一顿的风险、藏了个足分量的金饰……虽然也确实很可能是那金饰有什么特殊意义,但是楚路看着却更像是这个分量更足。
对金银这么执着……
他估摸了一下,猜测对方可能资金周转出了问题、现在家里的境况可能不怎么好。
他就是把自己的推测跟看守说了说。
又猜了下男人的“家信”的内容和他家里人的反应。
毕竟猜一猜又不犯法,猜错好像也没甚影响。
只可惜……看情况,似乎被他猜中了?
至于那些山匪觉得被耍了、恼羞成怒,采取了一点稍微激烈些的手段,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破船还有三斤钉”,免得那群山匪真的怒气上头,直接把人杀了。
可惜他这点好意,就跟墙角堆着的稻草一样没人意识到。
外面一连三天的凄惨嚎叫之后,楚路在这间屋里的待遇就变成了眼下的模样——其余人躲瘟神似的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