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松开了她的手, 直起腰身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距离。
他将糖从左腮顶到右腮,狠狠汲取了一口甜味, 方才腾出嘴来跟陆时欢解释:“嘴巴有点苦。”
“一会儿你在门口等我一下吧, 我赔你糖。”
话说完, 电梯门开了。
温锦寒已先一步出去,拿了钥匙开门, 陆时欢却还靠在电梯壁上一动不动。
她心率实在太快了,两腿发软,根本走不动道。
后来还是温锦寒察觉到异样, 回身看着她,陆时欢才勉强站直身体,扶着电梯壁出来的。
喝了些酒的温锦寒,眼神微醺,很勾人。
仅仅是被他盯着瞧上一阵,陆时欢的脸也能红得滴出血来。
饶是如此,陆时欢还是鼓起勇气拒绝了温锦寒:“不用了, 我不想吃了。”
“锦寒哥……晚安。”
话落,陆时欢将脑袋埋低了些, 慌忙从包里找出钥匙, 开了隔壁的门。
直至房门重新关上, 走廊里便只剩下穿廊的风和温锦寒。
他目光复杂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一阵,心下翻腾的海浪终究偃旗息鼓,神色落寞地开门进屋, 将嘴里含了许久的糖拿在手里。
温锦寒当然不是真的因为嘴里泛苦才抢了陆时欢的糖。
只是当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陆时欢畏畏缩缩的样子, 像一只孱弱的小白兔, 不经意间便激起了他的狼性。
又或许是酒精作怪,总之温锦寒身随意动,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而现在,他在反省。
不该放任自己,让陆时欢受了惊吓。
温锦寒想,他或许应该提升一下自制力,再克制隐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