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兼竹笑了笑。
乌瞳看着他若有所思,另一侧怀妄身上传来的气压已经低得可怕。
…
穿过两条长街,华福酒楼便映入眼中。
五层酒楼如精巧的八音盒矗立江边,琉璃砖瓦翘角飞檐,正门顶部的牌匾透出些年代感,大红灯笼在清冷的早晨显得热闹喜庆。
像这样的大酒楼,上层基本是供人留宿的客房,十二时辰全天营业,通宵达旦。
这会儿虽然天色还早,但兼竹踏进酒楼时就看堂中已经有三两桌人在吃早茶了,还有零星的住客沿着回旋长梯从楼上走下来。
堂中小二看见兼竹三人进门,抹布往肩头一搭立马上前迎接,“三位打尖还是住店?”
兼竹说,“要个临江的包厢,我们中午在这吃。”
“好嘞!”小二应下,又估摸了下时辰,“现在离午时还早,几位客官需要听曲儿赏乐吗?”
兼竹转头看向乌瞳,后者眉头皱了皱。他又看了眼怀妄,怀妄面上冷寂如雪,明晃晃地写满了“生人勿近”。
“不需要了。”
小二赶紧在前头领着几人上三楼。
一路上去,楼体中空,五层楼道尽收眼底。回旋上升的暗红色长梯扶手镂空雕花,油漆有剥落补旧的痕迹。
兼竹四下扫了一圈,“这里同五六年前没什么变化。”
小二一听便接话道,“客官以前来过?”
“来过一次,你们这里的鱼好吃。”
“客官您可真有品味,我们这儿的鱼可是越江城的一大特色,就算在这方圆几十里内外,那都是闻名遐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