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尉迟君咬紧下颔,神色紧绷。
最后在三班同学打着圆场、老师匆匆赶来调节之后,范白躺着平白得到了这家酒店最好的套房,一头问号地被推着到了门口,让他好好休息。
白衣青年伸手,安抚地捏了下范白的鱼鳍:“你先休息,这件事我来处理,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要处理的事自然是旁边站着的尉迟君,虽然没有再激烈反驳范白住在这里的意思,尉迟君却一直冷眼站在一边没有离开。
看到白衣口罩青年的小动作,尉迟君脸色更难看了些。
范白被捏了下,鱼鳍不自觉地摆了摆,还是很信任这个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人。
想了下,以这两人的过往和脾气,不至于打起来,就进去等了。
尉迟君没有阻止范白的离开。
两人没有商量,但自然地达成一致,有些事等范白离开后再解决。
在场已经没有第三人,口罩和帽子一直带着行事也不方便,白衣青年取了帽子,摘了口罩,露出精致的五官和极具美感的轮廓。
尉迟君看着眼前的人,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年少不知事时以为这是好感,最后摘掉那一层以为的缘分和滤镜,尉迟君发现,这人美则美,但竞争力和那股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却半点不比人少。
这同样是一头凶恶的狼。
尉迟君道:“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白衣青年不软不硬地顶回去:“我以为这句话该是我先说。”
白衣青年:“我不希望看到尉迟夫人下一次再出手,相信你也不想看到。”
尉迟君的反常和心思,以尉迟晴的手段和心思,应该不是没注意到。
但现在的结果,尉迟夫人的处理手段堪称温和,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把事情做得太僵。
范白佛系的性格和长时间在学校咸鱼的表现,不出意料也是尉迟夫人手段温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