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门颤栗,摇摇欲坠地轻晃。
门口空荡荡的。
只有旁边站着呆若木鸡的安生,小脸不知道被什么吓得惨白。
“那是你们团里的孩子?”冉风含的声音拉回她注意。
林青鸦回眸:“嗯。”
“刚刚的动静不像是他能弄出来的。”
“……”林青鸦垂了垂眼,“我去后台卸妆。”
“啊,好。”
林青鸦刚转过身。
冉风含:“对了,这束花你带回后台?”
林青鸦停住,声音轻和:“既然珍贵,那还是送给阿姨吧。”
“嗯?你不喜欢?”
“花期短暂,我不想它在我面前凋零。而且,”林青鸦轻一起眸,眼里清清淡淡,“以我们的关系或约定,你都不必这样费心。”
冉风含一愣。
此时戏台上无旁人在,他也没了那么多平日故作的温柔。被林青鸦点破后,冉风含回神就笑了起来:“应该说,不愧是‘小观音’?”
高山白雪似的,半点不给人亲近机会。
“……”
林青鸦没有再说什么,眼神作别,她转回身,眉眼间情绪轻淡化开了,身段袅袅地下台。
硬头面上的点翠碎钻都是些娇贵物件,必须小心对待,拆戴也就都麻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