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
他也不粘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揍敌客发生的事情每天都会有专人给席巴送过去,但我应该只和糜稽商量过这事。
我不太认为是糜稽会泄密,就算是他,糜稽也根本瞒不住我。
那就只有他发现地下室藏着的没有用完的银色染发剂被我藏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我们父子的脑回路是这么相似的?
不过总比他误认为我终于想要当揍敌客的家主了而主动把头发染成银色比较好。
完成了父亲的工作,席巴又恢复了高冷,对着基裘点了点头,就独自一个人回到书房去了。
实际上也并没有人关心席巴的动态,更别说是这种一致认为会是去处理揍敌客这一周的事务的事情的情况。
但我知道席巴肯定坐在了他的虎皮毛毯铺着的地上面,双眼放空得在发呆。
在我还没有暴露自己的心灵感应的时候,席巴大概在每过三天都会思考一次,“自己为什么要继承揍敌客?”
所以我才会对席巴想要在年轻力壮的时候就想要退休把揍敌客甩给我而保持警惕。
果不其然,在我向基裘献祭出了伊尔迷,摆脱了离开一周的衣柜之后。
一个瞬间移动到书房,就看见席巴坐在地毯上面,神情虽然依旧很坚毅,但看双眼的话,就会发现他在放空。
我进来的时候,席巴已经察觉到了,连头都没有回,问道,“楠雄,有什么事?”
当然是嘲笑一下收留情敌的两个孩子的老爸。
“不是你想得那样。”席巴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