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算是太无聊,可以观赏揍敌客的杂技。
在我九点钟方向,那旋转跳跃像是天女散花一样扔钉子并且钉子一飞就能飞十米的是我大哥,伊尔迷·揍敌客。
在我附近,飞着三个无人机,它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满天乱飞,操纵他们的是躲在三点钟方向树后面的我二哥,糜稽·揍敌客。
而我大概是解说人楠雄·揍敌客。
欢迎来到揍敌客马戏团,才怪。
单看的话像是他们各自在发疯一般,能让外面的想让揍敌客倒闭的家伙拍手叫好并且大声地说“喜天普庆,揍敌客的下一辈都疯了”,然后三串鞭炮上天,这样的话,我们家的鞭炮厂又能创收了。
当然,大前提是如果他们能闯过黄泉之门看到的话,那想必就是不可能了。
还有必须说明的是,
没有发疯,谢谢,他们不一定,至少我没有。
还好我们家的躲猫猫是有定时三个小时,在梧桐拎着个钟从大门出来的时候,这个不正常的躲猫猫终于结束了。
然而不幸的是,因为席巴和基裘还要一周后才能回来,我还要连续陪玩七天。
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想念我的狗币父亲的一天。
甚至于晚上做梦都梦见席巴打了三个喷嚏。
在连续玩了三天的躲猫猫之后,我觉得在这样下去不行。
必须得解决伊尔迷了。
用了“解决”,但我也肯定无法像是揍敌客主营业务那样做的。
揍敌客家人还是放在第一位,虽然从出生以来的各种训练之中完全看不到这一点就是了,但从另一方来讲,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训练严苛也是为了日后不被反杀倒也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