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记得席巴的问话,过了三秒收敛了一二,却也没有给自己辩解,只是略微疑惑地歪了下头,表达了一下不解,顿了顿对着我说道:“楠雄,就算想叫我爸爸也不行,要叫大哥。”
不,是这个的问题吗?
还有他是怎么从我说的话里面扭曲成为了现在变成了我主动想要叫他爸爸的话术了?
心机鬼。
茶杯猫。
席巴却像是完全察觉不到这一点,摸了摸伊尔迷的发顶,“他没有这个意思,伊尔迷。”
伊尔迷的猫眼黯淡了下来,乖巧地说道:“好的,爸爸。”
你在可惜什么啊?
还有你之前不是一直叫席巴“父亲”的吗?
在之后席巴也没有把视线望向我,他先是看了看地底上明显的洞,又看了看距离不远的黄泉之门,最后才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
席巴上下打量了我,十分认真地审视,在他的视线之中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会暴露,事实上我能瞒过他的次数也不多,还有很多都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过去。
呀咧呀咧,谁叫我年纪小呢,还没有那么强大。
一般被这样盯着,如果是糜稽的话,怕是眼眶含泪,拽着裤脚,还会后退一步,不过我也无所畏惧,还和他对视。
席巴的眼神中透露着点无奈,不过面上依旧冷酷地进行宣判。
“你想要离家出走。”
【穿裙子,不穿袜子,脚踝都有乌青了,笨蛋儿子。】
之前脚踝被伊尔迷抓住了,他又在问我第二次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用了力,我虽然也没感觉到多疼,但婴儿的肌肤还是太柔嫩了,留下了像是指痕一样的乌青。
但谁睡觉会穿袜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