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说了这么一句。
黄盖道:“少将军,张角只是个神棍而已。他哪里有什么呼风唤雨的仙法?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个剖棺戮尸的下场。倒是这个赵先生,的的确确...啧...”
正说间,地面隐隐震动,不久就有嘈杂之声传来。
周瑜与孙策对视一眼:“有结果了。”
...
中军大帐,曹孟德盔甲森森,端坐上首。左右军师、大将各自列坐。
有刀斧手交叉兵器,列在帐外,寒光凛凛。
曹孟德道:“先带陶恭祖、陈公台上来。”
片刻后,两个兵卒押着须发皆百,满面尘土一身狼狈的陶谦和面无表情的陈宫走进大帐。
陶谦身佝偻,毕竟老了。见曹孟德,微微拱了拱手,只不说话。陈宫仰头闭目,一身孑然。
曹孟德看了这两人好一会儿,道:“陶谦,你我也是旧识,也曾于雒阳有过照面。你为何要丧心病狂,谋算杀我父亲!”
陶谦嗫喏一下,唏嘘不语。
曹孟德冷笑一声,又看陈宫:“公台,我自问不曾亏待于你。你要反我,我也不怒,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与那些小人谋算我父!”
曹孟德眼睛眯成一条缝:“休要以为我不知。陶谦,你却是作了他们的刀。陈宫,你谋杀我父,要引我攻伐徐州,便于你等引吕布入兖州夺我基业。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如何能饶你!”
陶谦已是颤颤巍巍,拱手道:“孟德,此我一人之过,只望你不要连累我家人亲族。”
曹孟德哈哈大笑:“那你为何要谋杀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