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无有回音。
侯恂掀开车帘,也僵滞住了。
...
嬴翌端坐太师椅,显得十分安静。
堂下,郑五正在汇报战况。
“...斩首一万五千余级,俘获六千余人...已张贴安民告示,与百姓秋毫无犯...”
这时候,门外传来凌**的脚步声,便见王轶胜按剑当先而入。
郑五正好汇报完毕退下,王轶胜上前一步,捶胸抱拳道:“主公,侯恂及两镇兵马将官皆已落网!”
嬴翌这时露出一个笑容:“好,带进来。”
王轶胜转身出去,片刻之后,十余人被推搡着进入大厅。
为首的,乃是一面se惨白的老翁。看其形象,若不论神情惶恐,倒也有些文人气度,但那瑟缩的模样,分明没有半点风骨。
果然此人一入内,噗通便跪倒在地,大叫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其余将官见状,也齐呼告饶不止。
嬴翌眉头一皱,王轶胜连忙上前,几脚将些个哭丧的踹翻在地,喝道:“住口!”
顿时噤声。
“哪个是侯恂?”嬴翌淡淡问道。
那文人老翁模样的忙叩首道:“老朽就是,老朽就是。”
嬴翌点了点头:“我看着也像。你脊梁如泥,胆小如鼠,不是侯恂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