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殿, 这是怎么回事啊!”狐之助说话都不敢大声,只敢用气音说。
它在宗近三日月的身边急得QAQ,四肢因为不安停不住, 就在宗近身边转来转去, 问:“为什么会变成这幅姿态?”
宗近:问得好,我也想知道。
不过在他要开口说话时,一阵对他来说的狂风突然席卷而来。
由于狐之助转来转去, 那蓬松的大尾巴在转身的时候甩起带动了风。
宗近三日月蓝发被风卷起, 金色的流苏狂摆,室内不论怎么打扫也总会有灰尘,于是不得已用出阵服还算宽大的衣摆遮在脸前。
风很快停息。
最终,宗近从袖子上抓下了一根有他半个人高的黄白渐变毛。
狐之助:………………
“非常抱歉!!”它一个滑跪加土下座,毛茸茸的耳朵瘪着,连尾巴都不甩了。
不过就算这样, 它还记得不能太大声。
“没关系。”宗近放下手缓缓眨眼, 语含笑意的回答狐之助先前的问题, “嗯,我也不知道呢。”
小宗近三日月的短发乱了,额上的流苏乱了,偏偏他还毫无自觉的。
弄乱的罪魁祸首狐之助良心一痛,却忍不住觉得很可爱,可又觉得这种想法有点冒犯, 但它还蠢蠢欲动的想拍照。
总之它老老实实的坐好,不乱动弹了。
宗近借着自己变小确定了件事。
桌子上的血八成是千鸟的,看烛台切的模样应该是知情的, 不然他肯定会先大惊失色跑去找千鸟, 而不是像现在拎着袋子去放食材。
于是, 烛台切光忠还有可能是在帮千鸟做吃的。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宗近也就放心些了。看来不是受伤或者有什么病症的样子,这个血迹,大概……是上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