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表面上白紫苏还是要由衷地赞叹一声:“主持英明。”
鹤隐主持笑着摆摆手,他倒是不在乎白紫苏的口是心非,顾左右而言他:“说来,我与小友倒也有些许缘分。”
白紫苏一愣,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能跟和尚有什么缘分。
“我曾有一个不肖弟子,因他犯了杀戒,遂将他逐出寺中,如今算来已是有几百余年未曾见到他了,不知他如今安好,还请小友告知。”
“您……说的是渡苇前辈?”白紫苏迟疑的问道。
“正是。”鹤隐主持道。
白紫苏说了一番她所见到的事迹,就见鹤隐主持眉头微蹙,旋即解开,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到底还是改不了本性,也难为他至今还没有还俗。”
白紫苏呵呵一笑,反正就渡苇那样,还俗不还俗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鹤隐主持继续说道:“说来,这还是第二层缘分,我与小友的还有另外一层缘分。”
白紫苏:“……”怎么还有?
鹤隐主持从怀中取出了一柄断剑,剑身布满了裂痕,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让其粉身碎骨,鹤隐主持那双枯槁的手轻轻抚摸着剑身,感慨道:“老衲的俗家姓氏也为白姓,名念光。”
白念光?白紫苏仔细想了想,压根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鹤隐主持显得有些哽咽,“其实我们也算是同宗,只是我早已归入佛门,只能算是无根浮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