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元珅看了梅怜宝一眼,他被络腮胡遮住了大半张脸,梅怜宝也看不出他的长相,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默默闭上了嘴。
孟景灏蓦地松开攥成拳头的手,“您接着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待大胤稳固,安排好了儿孙的前程,我便将自己封在了府内,一则是因愧疚赎罪,二则是为了保全家族。”秦国公看了孟景灏一眼,“开国功臣,如今只剩我和蔡国公了,其他人,多是没得善终,那一段宫廷之变再变,几乎没有人知道了。”
梅怜宝心想,是圣祖想掩盖掉这段不光彩的夺位史呗。
“也就是说,君文竹实际上没死?”孟景灏道。
秦国公点头,望向纷落的白梅,“这天下唯有君文竹能种出白玉梅。是他,他回来复仇了。”
“寒山圆悟!”孟景灏猛的一拍桌子,又看向秦国公,“是他吗?”
“若这白梅真是他栽种的,那么就一定是他。”
“接着说呀,还有别的吗?您说还有君子行,是君文竹的儿子,乐平郡王的父亲吗?”梅怜宝忍不住又插嘴。
“君子行死了,想是在被追杀时父子失散了,那一年下大雪,君子行怀里揣着一个婴孩,冻死在我府门前,是我亲手埋的,孩子还活着,却也冻的浑身乌青,只留了一口气,我让府里女眷把孩子养活了后,亲手把乐平郡王交给了圣祖,从那以后,我越发不愿出门,心里受尽煎熬。那孩子我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啊,也是天之骄子,却贫困潦倒到冻死在我的府门前。”秦国公流下两行浊泪。
“怎么能把孩子给圣祖呢,圣祖非得杀了他不可。”梅怜宝有些气愤的瞪着秦国公。
“阿宝。”孟景灏蹙眉低斥。
梅怜宝忙捂住自己的嘴,恨恨的想,怎么就不能装哑巴呢,非要忍不住说话。
“可乐平郡王非但没死,还被封了世袭罔替的郡王不是吗?”秦国公用嘲讽自厌的语气道。
“长平公主哪儿来那么多钱财?”柏元珅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