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孤很确定。你与她简直是两个极致,你是勾死人不偿命,她则是只能让人供着。但凡心中有佛的人,都不会对她起什么歹念。”
这么说来,上辈子孟景灏就没有碰过梅怜奴,但是明明听人说他给了梅怜奴独宠啊,仿佛那会儿太子府高位上的妃妾都死的死,废的废了。
梅怜宝现在确定了,上辈子的记忆,比如听闻的这种事情,很可能另有隐情。
“那你会爱她吗,没有欲念的爱?”梅怜宝又酸起来。
“没有欲念的爱?”孟景灏无语的看着梅怜宝,“你当孤是和尚吗?既喜欢怎能无欲?”
“有欲就爱吗?”梅怜宝希冀的看着孟景灏。
孟景灏意识到,这可能是梅怜宝的心病,就哄道:“自然。”
“你不诚心!”梅怜宝生气了,“若我换了副身子,换了张脸,你对我无有欲念就不爱了是吗?”
“但这就是你的身子,就是你的脸,这就是你。”
“说来说去,就是喜欢身子不喜欢我。”梅怜宝瘪着嘴,从他怀里爬出来,侧身躺在引枕上,不搭理他了。
孟景灏哑口无言,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驳。
手伸到梅怜宝细细的腰上要摸她,梅怜宝一巴掌打下去,“不许碰我。”
“阿宝,你不要恃宠而骄,孤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孟景灏故作冷意。
“哼!”
孟景灏觉得不对了,以前那个扒着他要,颠颠的围着他转的阿宝哪里去了,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一时之间,孟景灏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遂起身道:“太子妃让人过来寻孤,说有事禀报,孤去瞧瞧。”
梅怜宝磨牙切齿,“噌”的爬起来就扒自己的裙子,“喜欢身子就喜欢身子,反正身子也是我的。”
“你做什么,别胡闹。”孟景灏按住她的手,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哭笑不得,“太子妃是真的有事寻孤,仿佛是文夫人放印子钱的事儿,孤得去处置。”
“这是正事,没抓到幕后黑手之前,太子府千万不能倒,你赶紧去。”梅怜宝不折腾了,利索的挥手赶人,变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