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一声,懊恼的把脑袋沉入水中。
蠢死了,就这样闷死算了。
她竟然把浴巾、换洗衣服什么的,全都给忘在脑后了。
浴室外的宋杺言,正开着叶辞的小台灯,给她找换洗衣服,漂亮的眼睛,从叠的整整齐齐的各式内衣上划过。
神情认真的,仿佛在研究着某种题型。
她的手指,虚虚的挨个儿拂过那些精巧的布料,在蕾丝或者绣花上面,还会调皮的隔空轻点。
微粉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一件黑色蕾丝上,十秒之后,万分不舍的移开了。
她本想拿黑色的内衣和白色的长款衬衫给姐姐,为自己谋点福利,因为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姐姐湿体透衣的穿着它们……
当白色的包臀衬衫透出水渍未干的躯体,和点缀繁复蕾丝的黑色内衣。
完了,鼻子好像有点痒痒的。
姐姐只是肖想自己的唇,但自己可是肖想姐姐的全部呢。
她想到姐姐待会儿还要试戏,穿的这么性感|诱惑可不行,就拿了件中规中矩的内衣和深色的连衣裙,放进袋子里。
叶辞正在浴室里装鸵鸟,她先前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完全潮透的衣服扒了下来。
其实澡早就冲好了,但她却没法出去,没有干净的换洗衣服,也没有浴巾,毛巾也裹不住她这么大个人。
就挺想哭。
被自己给蠢哭的。
可她就算哭死,也不想开口让杺言给她送衣服,总觉得好尴尬,好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