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真只是表达感谢而已,再无其他。
“等您想好可以托小千岁用鎹鸦给我回信。”他微微颔首:“我的建议,还是留在藤下家,相对安全些。”
“既然您也认为藤下家更安全,为何还存在着源千岁这种年龄偏低的剑士?”
他摆出咄咄逼人的姿态,此刻眼前浮现的是后辈学弟残缺不全的尸体。
——与其说他是在责问这个一百多年以前的民间组织领袖,不如说青年透过产屋敷耀哉看到的是咒术师上层那些人。
这位客人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产屋敷耀哉却高兴起来:“能有人替我的孩子们担心到这种地步,真令人欣慰。这说明他们默默的付出、以及他们的血泪没有白流。”
“太好了!”由衷而恳切的喜悦甚至溢于言表。
夏油杰:“……”
倒,倒也不必一副老父亲的欣慰脸?
留在延廊外发呆的源千岁突然被cue:“啊?啊!夏油你跟主公说话的语气给我恭敬点!”
夏油杰:“……”你就是专门拆我台的是吧?
不管什么气氛,都被这一句给搅散了。
“……”产屋敷耀哉,以及坐在他身后的夫人,包括前后几个孩子,各自找了个方向吃吃轻笑。
……
谈话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源千岁和夏油杰一前一后离开本部,没多久就到了藤下家保护产屋敷家的、距离本部不算太远的据点。
产屋敷耀哉以“招待自家孩子小朋友”的态度轻轻说了源千岁一句:“不要对客人失礼哦。”
于是她就乖乖把人领到自己除蝶屋外最常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