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晓的不通人情，他们也早就体会到了，习惯如常了。
“也是。”西沙看着李晓点点头，“你进去过？”
“自然是没有。不过里面的一些程序是我设计的。”
“那我经历的那些事儿都是假的吗？那些人都是设定好了的？”西沙垂着眼，看起来有些低沉。
“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李晓看着西沙，这是每个出来的人的问题，也是他说过无数次的回答，“那些都是根据你的选择出现的。不用拘泥与是真是还是虚假，对你来说，那不就是你经历的事儿吗？”
“嗯。”西沙接受了李晓的这个说法。他确实不该纠结太多，本来他也不是这么感情丰富纠结过去的人。
早在一进静飨楼，西沙便将自己的能力扩散，不管是听觉还是嗅觉，在末世他学得最多的不仅是实力，还有人心和警惕。
西沙觉得自己的嗅觉也是够厉害了，在这楼里这么香，他竟然还能分辨得出来一个熟悉的气息。或者也说不上熟悉，只是遇见过一次而已。就是当初他在那个s大里面合作的那个万俟瑾，还让申玖吃醋了的那个。西沙悄悄的瞥了申玖一眼，自己和申玖的感情发展还真是挺快的。
“什么事儿？”元晏端着茶杯，低垂的眼遮住了眼里的冷意。
“呵呵，你说呢？”元岩将脚搭在木制的桌上，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不过作为元家家主一脉的嫡系，他也的确有嚣张的本钱。
呵，这么一个只会挥霍的大少爷，要是不是为了……他才不会与他虚以委蛇。
“是谁说得当初可以离间申亭和那个玖爷，让申家离心的。现在呢？人家和和睦睦的好着呢！申亭还现在学校情情爱爱里面。这就是你的作用？还真是没用。”元岩的话语讽刺，完全没有尊重自己堂哥的想法。
说起这个，这的确是他的纰漏，他完全没想到申亭后来好似将他的那些话完全忘掉了一样。就像是是被人抹去了记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好自为之，我们元家可不留废物。”元岩嚣张的说完这可能会让元晏离心的话，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径直的离开。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就凭你那元家继承人的身份吗？一团烂泥可是扶不上墙的。连自己的人都看不住，还出现了背叛者的存在。”元晏讽刺的低声说道。
看着手里的茶杯，元晏眉眼皆是阴翳。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将手里的茶杯握碎，艳红的血和着茶水滴落在地上。
元晏勾起一个凉薄的笑。元家，算什么？他可不想得到。他只想让元家的人付出代价而已。
至于申家那边，即使没有他们的动荡，这个庞大的s市里面的家族势力可是不少的。
原来那小说里申亭和申玖还有离心这么一出的吗？西沙寻思着，或许是自己解了林涟对申亭的控制，让申亭失去了对于林涟的记忆，包括那个元晏挑拨的事儿。
不过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西沙也不会太过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