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闻言转向了他,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不是玩笑,”他说道,再次握紧了拳头,“如果白鸟不愿意,你就不可以这么做。或者我再打你一顿?”
“不,先别打他,”白鸟真理子拦下了蓄势待发的虎杖悠仁,古怪的上下扫视着眼前纤细高挑的青年,“你说你叫太宰治?是太宰治对吧?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啊,白鸟小姐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吗?”太宰治简单的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真是让我荣幸啊,确实很痛的,需要一点安慰。请我吃蟹怎么样?”
光影打在他身上,他的卡其色外套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头发也因为刚刚的事情而乱蓬蓬的,“当然,如果能愿意和我一起殉情,那就更好了。”
白鸟真理子扯了扯嘴角,假装没听见这句有点油的话。
明明福泽先生人还挺好的,不知道这个名叫太宰治的家伙怎么性格这么奇怪。可能是招人不慎吧,侦探社可能需要一个合格的人事部经理?
“那就是没什么大事,我明白了,”她没管奇怪的太宰治,对着身侧的虎杖悠仁说道,“我们把他扔出去吧,那边的门用他的手开就可以。小心一点,丢出去就行。”
她压低了声音,“他好像,怀孕了。但目前看来应该没事。”
虎杖悠仁僵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被这个消息震住了。
“他怀孕了?”他看向白鸟真理子,也同样压了声音,“打了他的脸...应该影响不到孩子吧?”
他刚刚应该没把人打流产吧?话说回来,怎么会有怀着孩子还出来骚扰女性的人啊???
这种就是七海海说的所谓“无药可救”的坏人吗?
“应该...?我看他的反应,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白鸟真理子也不确定了起来,“上次他的上司是这么说的。我也不太明白。但是不管怎么样,把他先丢出去总是好的。”
“哦,好,”虎杖悠仁点了点头,挽起了袖子,“那边的阳台门对吧?”
他记得伏黑在来之前和他说过这个事情,上一次有个叫福泽谕吉、自称武装侦探社社长的人也是从阳台门那边进来的。那就应该是阳台门那边了。
“什么?”看着两人窃窃私语完就打算把他丢出去、被忽略的彻彻底底的太宰治几乎是不敢置信地说,“居然不招待我吃蟹吗?”
不行,必须赖在这里吃顿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