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盯着话本看得出了神,指尖轻轻摩挲他嘴唇。
司珩青合上话本,顺势将怀里的人按住,捏着她下巴,轻轻蹭了下,低声说:“还看不看了?”
郁秋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双手往他腰间探去。
司珩青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低声呢喃:“说要看话本的是你,要去镇上买杨梅的是你,说屋里太闷要出来晒着的也是你,师尊,你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听着是埋怨的话,教他说出来,倒像是在朝她撒娇,还带着一股戏弄的意味。
郁秋倒也不恼,还有几分受用,反而笑道:“阿青长大了,不见心疼师尊,倒喜欢跟我计较这些?”
司珩青不说话,心想:他计较得还多着呢。
云雨一场,郁秋倚在他怀里,眼角还有些泪痕,心不在焉地说:“刚才你有些过了。”
司珩青为她按腿,俯身亲了下她膝盖,开口却说:“你早些哭出来,徒儿定当克制些。”
郁秋听不得这话,心里心血翻腾,作势要起身离开他怀里。
司珩青从后面按住她,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握着她脚踝,令她挣脱不得。
俯身下去,撩拨两下,便轻松地□□了。
连着折腾两回,她这下子可真算是岔了气,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像是被碾碎了一般,连支撑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司珩青去抱她,安抚她,给她喂冰镇的雪梨汤,唤她“师尊”。
郁秋气得磨牙,哪有人一边唤她师尊,一边不遗余力地□□她,平白让人生出羞耻心,事后更是恼了一番。
此后接连几日,她看到司珩青下意识地避开,如此总算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闲下来时,便整理储物空间,将一些没用的东西拿去送人。
一开始只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后来有一回连一柄收藏许久的剑都给送出去了。
司珩青听闻,又开始暗中跟她较劲,有意提醒着:
“师尊成日里研修法器,冷落阿青好些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