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用一种迷之眼神看了叶槭流一眼,带着点狐疑问,“但是刚才那两位先生叫你‘莫里亚蒂’……”
来了!叶槭流终于等到理查德问这个了,当即精神一振,准备好的借口也到了嘴边。
他一手掩住脸,有些无奈又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一下,抬起头,注视着理查德的眼睛,为自己解释:
“那个只是一个玩笑,玩笑!是我的同事给我起的外号,我们都有各自的外号。那并不是我的真名,也不是针对你,请放心,福尔摩斯先生。”
理查德蔚蓝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一点温暖的笑意,嗓音低柔地问:
“所以你也不会和我在瀑布上决斗,对吧?”
“我想我应该没有爬上悬崖的体力。”叶槭流语气格外真诚。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欢腾剧院门口,理查德转头望向剧院的广告牌,嘴角温暖的笑意渐渐变成了落寞和微涩的叹息。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张贴戏剧海报的宣传栏,玻璃反光落进蔚蓝的眼眸,映出了些许忧郁的铅灰。
叶槭流见过一些放在外面的宣传栏,基本上没过几天就蒙上了灰尘,但欢腾剧院的宣传栏总是光洁如新,仿佛有谁每天都会来擦亮玻璃。
片刻后,理查德收回手,回头看见叶槭流已经停好了他的自行车,“啪嗒”一声锁上车锁,略带讶异地感谢道:
“谢谢,你真是太好了。”
他刚才的举动全部落入了叶槭流的眼中,此时看看自己的房东,叶槭流不禁有一丝忧愁,再看看沉寂的剧院,只觉得忧愁加深了。
按理说,叶槭流和理查德并不算太熟悉,不过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叶槭流很怀疑欢腾剧院会不会倒闭,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他想找个合心意的住处恐怕会比现在更麻烦。
看起来房东对剧院也很上心,是想要努力重振剧院,让剧院恢复旧日的风光的,说不定挽救一下还是能够坚持一段时间的,起码坚持到一年后……叶槭流想通了这点,也有了决定,抬起头对理查德说:
“这么说可能有些突兀,不过我注意到这几天剧院依旧没有营业,是剧院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为了增强说服力,叶槭流又加了一句话强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