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现在伤势未愈，道印被封，可也可以感受到那种天道有所残缺下，三界众生本就无法跟上古苍生相比。
可以说，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有人天赋绝伦，逆天无比，甚至撞见大机缘凝聚出道印真正证道成功，论实力比起上古那些寻常大帝天人，也要弱上半筹。
为何？
天道有缺！道则不全！
更何况是那些伪帝？
可哪怕是伪帝，也几乎数万年乃至十几二十万年才能听到三界某处，有人成功踏上这个境界。
这，几乎已经代表着三界最顶尖的力量。
冰懿大帝并未出声，显然也是默认了李叶的说法。
“圣妖门自妖天大帝一脉崛起，几乎横扫当时南疆诸多帝门，然而百万年之后，纵然是妖天大帝也不可能避开生死轮回，而圣妖门这百万年，几乎已经站在了南疆的巅峰，却从未有第二人可以继承妖天大帝衣钵！”
说道这里，李叶突然间嘴角略微上扬。
曾经他在了解到圣妖门的一些历史，心中就闪现过不少疑问。
三界九域，古老的帝门道统虽然不多，却也有一些。
诸如风火城，东洲叶家等等，无不是有数位大帝曾经横绝当代。然而就算是这些地方，也有过兴衰和没落。
毕竟，一位大帝的陨落仙逝，若没有新生代帝境强者出世，这期间必然会造成整个宗门世家的衰败。
偏偏，圣妖门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
“我当初就很好奇，圣妖门三百万年前随着妖天大帝的出世而崛起，百万年后本应该逐渐没落，却并未如此！”
他的目光，略微带着一丝惊奇，一丝赞叹和一缕叹息。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确信，只不过如果事情真的如同他所料，他对于圣妖门那位曾经的决定真的不得不说一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