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
李叶很想从惊鸿女帝脸上看到一抹迷茫，但却只有沉默。
这算是默认了他的疑问。
他很想纵声大笑，但却不知道如何笑出声。
一切，都在那个人的计划之下。
不管是他，还是惊鸿女帝，都不过就是棋子。
那个人所操控下，以整个天地三界作为棋盘，不知道谋划着什么样目的的其中一个棋子。
“你在死亡谷地宫，等待的人是我，还是他？”
到了此刻，李叶已经可以肯定，惊鸿女帝与李开念早就相识。甚至包括李叶自己，他一直以来寻找的那些秘密，在她眼中其实本来就不算是秘密。
但他很好奇，没有愤怒，也没有不甘，仅仅只是单纯的好奇。
将自己封印在地宫，不知岁月，经历了十万年，到底在等着谁？
“有区别吗？”
惊鸿女帝声音微颤，哪怕她表现出冷漠依旧，但也无法掩饰她内心那种波动。
“有！”
李叶却铿锵有力，就算真的如同他所知道的，那又如何！
他是他！李开念是李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