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告诉舒年,也在告诫自己,他哑声道:“再忍一忍。”
等到三四枚卵都被取出来,舒年倒在被子里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郁慈航便把他抱进另一间客卧。
“年年。”将他放下,郁慈航没有马上走,指尖轻搭在他肩头上,凝视着他问,“还有什么是需要师兄做的吗?”
“……”舒年抱紧被子,将脸埋进去,完全不敢看人。
郁慈航静静等了片刻,见他不做声,便说:“那师兄走了。”
他转身要走,标记作祟之下,舒年哪里舍得,本能地伸手牵住了他的衣摆。
“要师兄留下?”郁慈航回了头,笑着问他。
舒年声如蚊呐,眼睫在颤:“要……”
郁慈航单膝跪在床沿边:“还有呢?年年,你告诉师兄,师兄什么都肯为你做。”
他抬起手,直视着舒年,低头轻吻自己泛着水光的指节。
舒年的耳朵烧红了,小声说:“师兄欺负人……”
郁慈航轻笑一声。
过了好一会,舒年拉住他的手腕,叫他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好。”
郁慈航终于抱住舒年,开始吻他,舒年也颤着手回抱住他,抓紧了他后背的衣服布料。
……
和郁慈航通过电话后,《夜栖凶宅》的节目组派来游艇,接他们两人回去。
只可惜他们没能收到舒年的录像,已经被郁慈航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