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守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刘臣,你这一吃醋就伤脑子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明天你作为主办方发言人兼活动总负责,所有人不都得看你脸色,明天你找回场子不就好了。”
刘臣:“什么?”
他没听懂宋玉守的意思。
宋玉守拍了一把刘臣的脑门,笑嘻嘻地说:“沈颂刚刚开过来的车上面有活动主办方酒店停车场出入牌,牌子上还写着大会的名字呢,所以明天沈颂一定是要参加活动的。”
“不知道他那个紧张的要命的小Omega去不去,按照这情况估计是彼此形影不离的,我可是一定要去看看热闹。”
“看看到底是哪家的漂亮Omega,能把沈颂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迷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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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颂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早上六点,他一夜未睡,眼睛里都是血丝。
但是哪怕是有些疲惫,他还是先去敲了潘倩的门,不由分说地将云凛的行李箱拖了出来。
潘倩还没睡醒,看到沈颂这个没精神的样子,一下子在脑海里呼啸开过了无数量飞车。
——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
她拍了拍沈颂的肩膀,双手一起竖起了大拇指。
“人有多大胆地多高产,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加油!”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颂乜斜了她一眼,懒得解释,拉着行李箱就出了门去。
轻轻刷开了房门卡,沈颂推门进去了这间陈设不大对劲的房间。
纱幔围拢的圆床之上,云凛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那玻璃浴室上还有水渍未干。
——看来云凛是去洗过澡了。
洗确实是洗过了,可他却不知道,这浴室里刚刚随着水流涤荡,隐匿去了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