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沈颂低哑地嗤笑一声：“您这是做什么？”
云凛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倒不是真的衣冠禽兽，也不是馋沈颂身子，吞口水纯粹是因为在做心理建设。
——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就算做了没底线的事情，也只有两个人知道。
云凛深吸一口气，凑近了一些。
因为云凛一米八三，比沈颂低了七公分，这个加剧的壁咚让沈颂的大长腿显得有几分局促。
云凛一凑还被对方的膝盖磕到了腿。
尴尬简直翻了倍。
云凛紧张到愈发嫣红的嘴唇轻轻开启：“你就是沈颂……”
多废的一句话。
也让云凛鼓足了全身的勇气。
“嗯……”已经做过开场自我介绍的沈颂出奇有耐心地点了点头，鼻尖突然嗅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香气。
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是香水。
似乎是沐浴露结合身体皮肤淡淡的香气，清爽，甘甜。
和世俗那些香气区分开来，形成了一股罕有的淡雅的清香。
大概是体香。
这次换沈颂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目光不错地盯着云凛慢慢靠近的脸。
凑到足够近，云凛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