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森姿态慵懒,动作像是一个常人,“嗯,有点睡过头了。”
薄夫人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他的胸膛,走进屋子里,“来蹭个早饭,不介意吧?”
“当然,你的儿媳妇正好要展示厨艺。”
厨房里的宋薇薇听见了,心跳漏跳了一拍。
什么儿媳妇啊,乱讲!
向来在解剖台上游刃有余的宋薇薇,这会跟烧熟了一样,哪哪都觉得不适。
薄夫人坐下来,摩擦着手里的青瓷茶杯,“罗婶告诉我,昨晚上程旧忽然来了你这,怎么了,你是生病了吗?”
薄庭森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双臂张开,“也不算病,就是受了点伤。”
“受伤?”薄夫人聚精会神,像是狡猾的狐狸。
她有点迫不及待。
薄庭森眼底一片冷意,但嘴角一直有笑容,“不太方便,你确定要听?”
“我们母子俩,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说,就是让我操心。”
薄庭森冷不丁的来了句,“不举。”
薄夫人眼眸一顿。
渐渐地,她脸上露出几分被戏耍的异样来,好在底子深厚,没有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