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你的人都把我吓住了,你还敢说风凉话?”
沈若兰气咻咻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的瞪了那对二主仆一眼。
淳于珟笑道,“用不用爷帮你叫叫魂儿啊?”
“去你的吧!”
沈若兰气急败坏的怼了他一句,接着烤她的兔子去了。
湛大王爷被呵斥了,却一点儿都没恼,倒因为她那句‘去你的吧’的嗔怒生出几分欣喜来,感觉她像是在对自己撒娇似的,连那个白眼儿都让他觉出风情来。
他眉眼舒展,吩咐说,“去取一壶梨花酿来。”
“是,主子!”罗城退下来。
淳于珟看到沈若兰还绷着脸,起身坐过去点儿,看着她的脸道,“还在害怕吗?”
沈若兰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你说呢?要是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特别是在这荒郊野外中,还是三经半夜的,忽然冒出来个人,你怕不怕?”
“爷不怕!”他笃定的说道。
“哼,你是男人你当然不怕,就是怕了你也不能好意思说怕。”沈若兰心里仍有气,话里还带着点儿小火星子。
淳于珟看着她这副气冲冲的样子,笑了,没承认,也没否认。
沈若兰见齐大爷态度这么好,被她怼了好几句都没跟她一般见识,渐渐的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就把话拉了回来,一边烧烤一边说,“齐爷,你那个手下怎么神出鬼没的呢?刚才他就跟着咱们俩了嘛?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呢?”
淳于珟说:“身为一个隐卫,自然要具备藏身的本事,要是连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能感知道他们的存在的话,他们就没有必要留在爷身边了。”
“可是,我记得你的人第一次跟踪我的时候,我就感知到他了,为什么这俩次都感觉不到呢?”沈若兰说的,是她第二次上县城时被淳于珟手下跟踪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