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飘出一声低斥,肃杀冷然。
话音刚落,旁边的兄弟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掴了下去,怒斥:“咱们主子乃是皇室贵胄,怎会来这种腌臜的地方?在若胡乱撺掇,主子定饶不了你。”
一巴掌,掴得罗同高大魁梧得身躯缩了回去,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搓了把脸,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啊。
“走。”
车里飘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字。
于是,马车缓缓,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一曲唱罢,沈若兰如愿的在秦妈妈眼中看到了惊艳之色。
“姑娘真是好嗓子,词妙,曲妙,唱得更妙!”秦妈妈毫不吝惜得夸赞着。
沈若兰微微一笑,道:“既然妈妈满意,那我这趟就算来对了。”
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道:“不知姑娘这曲子开价多少?”
沈若兰伸出一只手,直言说:“不多,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对庄户人家来说确实是一笔大数目,但对醉花阴这种这种日进斗金的烟花之地来说,委实算不得什么。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听到她要五两银子,秦妈妈的脸色忽然变得纠结起来了。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