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凯需要休息，程程表示十分理解，转头去找范丹丹去吃饭。
不过以范丹丹现在这鬼样子，她哪里敢出门，同样是让程程给她随便打包点就行。
高天翔开着他的奥迪R8载程程下山吃饭。
“高大哥，你知道千面人吗？”
“听说过，一个蛇蝎女人，你怎么问起她？”
“刚才她来警告我。”程程如实告知道。
实在是没个能商量一下的人，程程打算把这整件事都告诉高天翔。
三眼前辈知道的不少，可是似乎忌讳莫深不愿多说。
程程话音刚落，高天翔一个急刹车，把车靠边停下后，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地看着程程。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千面女刚才来找过我。”程程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高天翔惊讶地合不拢嘴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听得很清楚，只不过难以置信，需要确认一下。
太特么突然了。
高天翔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把程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她没把你怎么样？”
“有前辈在城堡里，她能把我怎么样？”
高天翔都眼光有些奇怪，程程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