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谦：“……”
不是，你们一族真的是我见过混得最惨的异兽了。
明谦又问周维：“你呢？过年回家了吗？”
周维点点头：“回了。”
不过周维寡言少语，一般是问什么回什么，明谦又问：“你家住在哪儿的？”
周维：“住在草原上，我们会伪装成野马，有时候人族看到我们会想把我们抓走。”
狌狌好奇地问：“抓走干什么？卖了吗？”
周维沉默半晌：“……配种。”
明谦差点把刚刚喝进嘴的水喷出来。
然而狌狌的好奇心实在太过旺盛，她还在问：“那有成功的吗？”
周维摇头：“没有。”
“而且我们一族跟真正的马有生殖隔离，不可能生出幼崽。”
狌狌：“但我们跟猴子没有哎！我就知道一个，他跟一只母猴子在一起了，还生了不少猴崽子，就是他妻子和孩子的寿命都很短，现在他又是一个人了。”
明谦听完后都沉默了，他都不知道话题怎么能发散到这个程度。
倒是幽君一言不发，似乎完全没把这些话听进去。
但让明谦奇怪的是，摸了好几次牌，赢的人都是他。
明谦看向坐在旁边的幽君，幽君一派淡然，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也完全没有动手脚。
午饭和晚饭也是在车上解决的，到了该吃饭的时间车就会停在休息站里，补充一些干净的自来水，然后就在车外的厨房做饭，由于人多，明谦就用了最方便的方法，把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调料直接倒进锅里，然后下菜，做成大乱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