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回家就洗澡,洗完往次卧床上一躺,也不玩手机,闷头就睡。
估计幽君也看出来他是在装睡,但幽君也没有拆穿。
可能是因为白天太累,明谦装睡几天之后就变得一沾枕头就能睡着,好几次睡醒,自己要么钻到了幽君怀里,要么一条腿搭在幽君身上。
尴尬了这几周,明谦也不尴尬了。
甚至觉得只要尴尬的不是他,那尴尬的就是幽君。
尴尬久了,竟然也开始习以为常了。
明谦跑完所有证件的当天,为了庆祝,难得大方的买了一堆菜,给自己和幽君做了一大桌子。
他手艺一般,以前学做饭是为了省钱,现在有了羹石,再一般的手艺也能比得上做国宴的老师傅,羹石加成,明谦膨胀了。
丰盛是真丰盛,他做了一道清蒸鲈鱼,蒸鱼的水用的羹石水。
还做了一道红烧肉,也是用的羹石水,还有两道素菜,外加一份羹石水煮的汤。
两道炒菜比较逊色,但汤和鱼还有肉,吃起来味道已经不是“美味”两个字可以概括的了。
总之他跟幽君两个人,连蒸得一大锅米饭都吃得一干二净。
吃饱喝足以后,明谦也有心情和幽君一起看电视。
幽君喜欢看新闻台,比明谦这个地道的现代人更关心国家大事,他现在连特朗普的名字都知道了,同时还关心着远在大洋彼岸的国家大选。
明谦看着电视,嘴里还说:“我还要请两个墩子工,服务员就不请了,刚开业我自己上,生意好了再请。”
幽君难得说了句好话:“事必亲躬,比一问三不知来得强。”
明谦乐了:“那我之后整天在店里,我看火锅店基本都是晚上十一点才收工,您每天干嘛?看电视吗?”
幽君转头看了明谦一眼,微挑的眼尾一压,这才一脸不爽地说:“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