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足够了解她的,她年纪虽小,但对朝中局势一直都是思路清晰,她聪明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人。
可是,此前他有那么一瞬间竟自负到以为她还想着跟自己回到从前。
毕竟,她从前对自己是那样的听话,听话到,自己说一,她就从未说过二。也不知道是在何时,她变得不再听话,也不好再继续掌控着。
甚至,一向淡胆小怕小的她,说毒哑自己的妹妹就毒哑,接而,还刺了他一刀。
关月……
他心里讥笑,到底是自己小瞧了她。
任札看完字画上面的字,然后平静的将字画放了下来。
皇上眯起眼,冷声问道,“你便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没有。”他平静的回答了一句。
皇上拧起眉头,显然只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那你便是承认了这上面的一切,皆与你有关系?”
“不是。”
“那是何故?”
任札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将头抵在了地面上,“儿臣说无话可说,并非是承认了这一切与儿臣有关。而是,御前大夫一直与儿臣交好,儿臣深知自己百口难辩。
但,不说,不代表认罪。这事儿,儿臣并不知晓,是以也不会认了上面的这罪状。”
他语气平淡的说着,不慌不忙,好似这一切他并不在乎一般。
皇上不得不承认,他足够冷静沉稳,能力不错,若是将来将这天下交给他,只怕他也会治理的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