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那南凉的公主吧?”他有些醉了,语调也变得含糊不清,手里端着的酒杯一歪一歪的,酒险些撒出来。
小厮谈兴瞧见了,忙上前把秦允手里的酒杯接过来,扶着他坐在椅子上,好声劝道:“世子,咱该回了。”
“不然,伯夫人定要担心的。”
秦允听言咧嘴一笑,摇晃着摆摆手道:“无妨,出府之前我与母亲打过招呼了。”
谈兴一脸苦色,踌躇着支吾道:“世子是打了招呼不假,可您没说要出府喝酒啊。”
“若被伯夫人知道是小的跟着您,定要罚小的的。”
“您就当是可怜可怜小的,咱今日不喝了,回吧?”
这也不知是因何事烦闷,只借酒浇愁!
秦允只道是无妨,又吩咐谈兴倒酒。
谈兴不敢不应,浅浅的倒了个杯底的酒液。
秦允端起一口喝干了,咂咂嘴察觉出酒太少,不满的唔囔了一句,拿过了谈兴手里的酒壶,自斟起来。
谈兴看这把酒当水喝的架势,愁的一脑门的汗。
秦允的身子骨弱,酒量浅,且这前几日又刚刚病愈,若是今日喝酒喝出了什么岔子,那伯夫人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往常好脾性的秦允今日不知是怎么了,怎么劝都劝不住。
谈兴愁闷片刻,忽的想起一人来。
笑着提议道:“世子先别喝,且等一个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