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言愣了下,下意识的道:“不可能!”
这些年,他指了多少的京中闺秀给他挑,可他一个都看不上!
登基后,他甚至有意把永宜公主许给他,他也婉言拒绝了。
他那样挑剔的人,而苏禅衣如此粗鄙,怎么可能入他的眼?!
齐颖看皇上不信,便将晏珩亲力亲为替苏禅衣煎药的事情,以及替她准备摇椅,守在睡着的苏禅衣身边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上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忽而冷笑出声,摇头道:“他那样冷情的人,怎么可能对人动情?”
“就算动情,也绝不会是苏禅衣那样不堪的人!”
“皇上的意思是,他在利用苏禅衣?”齐颖皱眉道:“可苏禅衣不是在听皇上的差遣吗?”
皇上道:“他定是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生了利用的心思。”
齐颖顺着皇上的话想了想,这样的可能性确实更高一些。
想着,他道:“那不如就顺水推舟,请君入瓮?”
皇上点了点头。
是夜,玉卿卿穿戴整齐,从后门离开。
大槑从窗缝中瞧见了,扭头与油灯前雕刻木偶的人说道:“主子,她这是去什么地方了?”
晏珩头也不抬,随口答道:“许是与人有约吧。”
大槑皱了皱眉,到了晏珩身边坐下道:“主子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
“什么样的约,会约在这样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