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沉默了会儿,低头重新去雕刻桃木:“关键还是在皇上身上。”
玉卿卿赞同的点头道:“那咱们就对症下药吧!”
晏珩手上一顿,偏头看着她。
日头太大,她被晒得眯着眼,雪白的脸上笑意洋溢,看的人心头又软又暖。
他跟着笑了起来:“东家有什么好办法?”
玉卿卿将手肘支在扶手上,托腮看着他道:“傅仲捏造了私金一事构陷与你,皇上却信以为真。”
“且在皇上的心里,私金远比你的性命更为重要。”
“而在傅仲的心里,私金不过是他信口雌黄,捏造出来的!从始至终,他要的只是你的性命!所以大槑主张你逃,这样傅仲才有机会出手。”
“而附近的守兵多半是出自皇上的手笔,他们怕的就是你逃,若你逃了,那私金的下落就再也无法探知了。”
“如果营造出一种你要带着私金逃走的假象,等到皇上和傅仲都上了钩,咱们再来个浑水摸鱼,你觉得怎么样?”
晏珩听她说“咱们”。
她是与他站在同一处的!
说实话,他很看不透她。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好似天不怕地不怕,连最要命的事情也要掺和一把。
却偏又孱弱的厉害,随时都有可能命绝当场。
“你怎么知道傅仲是捏造了私金?”
“你怎么认定我就是清白的?”
“若我真的做了哪些,你还愿意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