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想了想,“多少喝了一点。”
“那就是我喝醉的酒话,没想到你当真了,结果第二天就改口叫我师父,一直叫到今天。”他忽然小声嘟囔:“叫老爸比叫师父好听……”“掐我干什么?这法术又不是我发明的,我也是从我师父那里学来的,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这法术了,要算账也不能算到我头上来,你一味的怪我,根本就是诬赖。”
“不管是谁发明的这法术,一定不是个正经人。”
“说不定是我们的祖师爷岩陀大法师发明的,你敢说他不正经?这可是污蔑祖师爷,他在天有灵要是知道,非要现身砍死你。”
“我说的是实话。”
“算了!不演示了!”南宫决明像个孩子一样生气起来,让白符焚化烧掉。南宫兜铃一见他生气就暗爽,师父生气特别好玩。
她故意戏弄他,“何必烧掉呢。”
“你不是说下流吗?还说我没有做爸爸的样子,不玩了。”
“反正都已经起了个头了,你就继续啊。”
“我不。”南宫决明拿起杂志挡住自己的脸。
南宫兜铃双手支棱在膝盖上,托住腮帮子,都快分不清他们之间谁才是年纪小的那一个。
她催促:“快点,我等着呢,我要学。”
“不教。”
“你要我哄你是吧?”
“不必,这么下流的把戏不好意思教给你。”
“小气鬼。”南宫兜铃翻了个白眼,“说两句就闹脾气,你这种玻璃心怎能为人师表,你师父也像你一样脆弱的话,早就给你气走了吧,你哪有今天的成就。”
“我在师父手下学习的时候,不知有多顺从,多乖巧,多听话,多勤奋,多用功……”
“行行行,知道你很优秀,请停止自卖自夸,我真的想学,你要是不教,我待会就跑到阳台上去用铁勺敲锅盖,有多大声敲多大声,敲到邻居来告你不会教小孩为止。”
“你这招真狠毒……”南宫决明不得已丢下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