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又说,“失陪一会儿。”她夹着双腿,一步步挪动到餐厅外面的走廊,在李续断和绥草看不见的地方,南宫兜铃咬住拳头,释放痛苦,尽力不让自己在这无法形容的剧痛中爆炸。
此刻,她满肚子只有脏话。
怎么会那么痛!不过是给平底锅砸了一下而已,差点要直接升天了,这种痛苦连绵不断,就像小脚趾踢到桌脚的瞬间,又突然有一根高跟鞋踩了上去,接着再给一辆大货车加速碾了过去,最后还有人用铁锤狠狠砸了一下,差不多就是这种感受。
南宫兜铃捂着双腿,靠在墙面绝望凄惨的摆头,眼泪几乎要簌簌流下。
男人的门把手脆弱的不如一根手指头,一点点小小的风浪都承受不住,叫她很是鄙视。
身上无端端多了这么一处致命的死穴,不由得同情李续断,她现在找到弄死他的诀窍了,竟然是这么的简单,不管他法术多高超,只要有机会来招猴子偷桃他就必死无疑了。
想着想着还有点跃跃欲试,她在努力的转移对痛苦的关注。
“兜铃,你还好吧。”绥草的声音回荡在脑后。
南宫兜铃立即挺直腰板,优雅的回头,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绥草双手握着平底锅,李续断则站在她身后,彼此都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她。
南宫兜铃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说:“真的没事了,你看,平了,好自在啊。”
她假装掸灰尘一样,拍了拍裤子,走回餐厅。
趁他们两人还未过来,南宫兜铃悄悄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艰难的坐进椅子里,接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最痛的巅峰已经过去,还剩下隐隐的痛楚,她忍得住。
李续断坐回原位,“师侄女一定是天赋奇人,虽然变了性别,但却比一般的男人厉害百倍,佩服。”
他讲的这么认真,她只好挤出谦虚的笑容来应对。
绥草顺手把平底锅还给玳瑁,坐在南宫兜铃对面,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南宫兜铃看着她,“你还没解释清楚,你刚才演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