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的望着堆叠在肩头上的长,奇怪,她的头怎么变不回去了?
不再是清爽利落的齐耳短,浓密的尾拖到了小腿附近,她从小就不喜欢长头,洗头好麻烦的。
痛楚让她醒悟过来,不要去关心型这种小事。
她扭头望着手上的木筷子,两手都钉着,唯能够脱身的办法只有个。
残忍,但是她必须得狠下心去做。
左手用力抬离地面,心横,手掌心往上拔,手心滑过整根筷子,火热的痛楚难以忍受,痛喊出声,手心在筷子上方脱离,终于获得自由。
她用这个破烂的手心颤抖着握住另外那只手背上插着的筷子,深深呼吸口空气,拔出筷尖。
再次惨叫。
半天才从痛苦中缓过劲来,翻身仰躺在地板上疲惫的喘息。
不知宗主去了哪里,周围静悄悄的,除了自己的心跳和急促的鼻息,什么动静都没有。
刚才做了个梦,醒来后仍然记忆清晰。
不是般的梦。
像是托梦。
是谁托梦给她?
她只知道那是个女人,梦里面的声音很亲切,很温柔,让她心灵暖洋洋的。
那个女人叫她女儿,莫非是自己母亲?但南宫兜铃没有眼见为实,暂时不愿承认。
那个女人提醒她,要去寻找芸隐香,不然盂兰节到就麻烦了。
还差两个星期就是盂兰节,那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俗称的中元节,也是传说中的“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