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质胖一分太多,瘦一分太弱,不干不瘪,年轻青春,除了刚刚好,她想不到多余的词汇。
她的腿与他小腹交叠。
她清晰他的一举一动。
这只木鱼还未起反应;
但听他这焦躁的呼吸声,她猜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憋的好苦好苦;
她不由幻想,他何时才会绷断约束着理智的那条弓弦。
她自私起来。
只想他满足自己,不要去理会太多利益,她奢望他能把身外物全抛弃掉,让两人在火中接受锻造与捶打;
看看两具互相搏击的灵魂,到最后会得出个什么成品。
她已不顾一切,同时期待他也能实现自己这份卑鄙可耻的私欲,只要他愿意把他的全部交出来,那她什么都不要管了。
没有任何预警,他翻了个身,将她反过来压在地板上,左右开弓将她双手按在她耳边位置,用一个烫人心扉的眼神紧紧的与她对视。
她又喜又怕。
他终于给她撩拨的忍不住了吗?
南宫兜铃好像看着一个谜一样,努力去解读他黑眸中烧灼的温度,他这双高温流动的目光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是想要她,还是不想要她?是想爱她还是不想爱她?是反感,还是喜欢?
她反复揣测,始终得不出准确结果。
她能算人命运,却难测师叔的心。
她突然克制不住的抬起头,嘴唇朝他袭击,他退开两寸,但是,这次撤退并没有特别坚决,好像两位棋手的过招,她失落的把头降落回地面,他却趁机朝前进攻。
他把头往她低下来,在离她双唇还差一厘米的位置悬停,他眉心紧缩,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不行,我们不可以……你是我师侄女……”